2018年10月21日星期日

联合国难民署泰国办事处在谋杀难民(一)——恶毒的伎俩

联合国难民署泰国办事处在谋杀难民(一)——恶毒的伎俩  
       我在网吧上网打这份报告时,“泰办处”派人在我身边吵闹,所以这份报告当时没能打完,之后“泰办处”在我住处周围的网吧全安装了阻止我打中国字的程序,所以上次发的是一份没打完的报告。
       这份报告发出后,“泰办处”竟然更恶毒的用狗咬我,派更多的人对我咳嗽,并在我上网的网吧电脑上安装窃密软件,卑鄙无耻的阻止我发表这份报告。我请求世界人民帮助我用104种文字发表这份报告,这个世界是人民的世界,世界人民的决定才是最后决定!
       在我周围所有跟我经常交往的人,全受“泰办处”操控,大部分人在“泰办处”的操控下已害过我或对我一副假面具,我已完全没有了跟人自然交往的环境。就是这样“泰办处”还要把我经常找他们说话的多人调走,然后诽谤我不跟人说话,并用上他们的强盗逻辑(“泰办处”撬开我家房门盗走了我的钱和手机就是强盗)和联合国难民署的大量金钱,近三年时间欺骗收买了几千人对我咳嗽喷唾沫。
       我揭露了中共独裁专制的时事和支持朝鲜的时事(见《世界大同——建党号召书》),中共害怕世人知道真相,想让世人认为我是疯狗乱咬中共,对中共喷唾沫。我认为绝对是中共收买“泰办处”的官员在谋害我!
                                                                        报   告
       联合国难民署的申难手册上明文规定,“优先保障正逃离迫害的难民”。我不但是正逃离迫害,并且是正遭受迫害,这次出国申难已遭到中共四次谋害。可我到泰国申难的时间已超过二年半,不但仍不能去美国实施我伟大的计划,反而遭到联合国难民署泰国办事处的长期谋害。
       我一到泰国就感到“泰办处”的一些行为不对头,所以在2014年4月8日就给你们写信反映过有关问题,可是反映后反而“泰办处”对我进行谋害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这二年多来“泰办处”打着对难民进行资格鉴定的旗号,对我进行谋害的事情三天三夜说不完,下面我举三件直接就可以害死人的事例。
                                                                  1、愚昧的人群
       我一个人到泰国申难,不但没有合法身份,不能工作,钱紧缺,而且我不懂泰语和英语,生了病不方便看病,很可能小病拖成大病危及生命。从2014年12月起“泰办处”竟然指使大批的人对着我咳嗽,我坐着吃饭时派人坐在我身边长时间对着我咳嗽和派人装着从我身边走过对着我咳嗽,有时一天七八个人对着我咳嗽,更恶劣的是他们故意找一些有严重疾病的人对我喷唾沫传播疾病。
       2015年6月7日下午1点,在我住处附近的餐厅里,我刚吃完饭坐在餐厅里,看到一个长的非常胖,一看就是有严重疾病的男胖子从我身边走过,几分钟后胖子转回来就对着我咳嗽。我不论到哪里都有大批的人跟踪监视,在餐厅里“泰办处”在我前后左右都放有针孔式摄像机和手机式摄像机进行偷摄偷录,视频音频传到附近四部手提电脑里,通过电脑视频监视我的人看到我看胖子的表情后就通知在场的人,在场的人一打联合国难民署的招牌,二用金钱收买,要胖子转回来对着我咳嗽。我经历他们用这种方式指挥行动的事很多。
       我两次被传染了流感,人头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非常难受,可他们频繁的对我咳嗽的行为丝毫没有减停,这种派大批的人对我经常性的咳嗽,一咳就是一年多时间,不但严重损害了我身体健康,还严重威胁到我生命安全。
                                                                   2、疯狂的小狗
      我工作单位的职工被小狗咬了,当时就去医院打了狂犬病疫苗,可是还是得了狂犬病。送进医院时医生说:“狂犬病决症,送进来的人没有一个活过第七天。”结果果真在第七天死了。
      狗,特别是小狗靠近人时会用鼻子在人腿脚上吻,舌头在人腿脚上舔,如果你腿脚上有破损的伤口,狗的唾液口水进入了伤口可能会得狂犬病(狗爱用舌头舔鼻子)。泰国天气很热我一年四季都穿短裤,赤脚穿人字型泡沫底拖鞋,这里很多原因导致了我腿脚上经常有破损的伤口。有一次一只小狗靠的离我太近我就走开了,这一镜头被“泰办处”每天监视我的人摄下来后,他们全都认为我避小狗是不正常的问题,我们这里到处都是流浪狗,可他们嫌这些流浪狗不咬人,专门去找来咬人的小狗。
      在我租住房的宿舍楼一楼5号房住着一户人家,母亲大概38岁,大女儿大概17岁,小女儿大概12岁,都长的很好看。2015年年初“泰办处”曾用金钱收买母女三人,并分别设计安排母女三人用她们的私密处引诱过我。
      2015年10月的一天晩上,“泰办处”再次收买其母女,安排母女(小女儿)两人抱着他们专门找来咬人的小狗,坐在我们宿舍楼门前的台阶上,装着乘凉等我回来。从马路走进我们宿舍楼有一米高的台阶,有几步阶梯上到台阶上。晚上我回家幸亏当时我走的慢没有完全上到台阶上,突然一只狗从我右边冲过来咬人,一直冲到阶梯边,因为阶梯边有道坎,我才侥幸没被咬到。事后他们要认识我的人拿狗咬人的手机视频给我看,我还提醒过他们,“狗咬到人,人会得狂犬病的。”
      2016年3月2日晚上10点,“泰办处”再次安排母女三人,还是带着这只咬人的小狗坐在我们宿舍楼门前的台阶上,装着乘凉等我回来。这次我从外面回来已走上了台阶,突然一只狗从我右后方猛冲过来,发出那种撕咬人的声音,我连回头看的时间都没有,右脚快速抬起,我的右脚都感到了狗冲过来咬人形成的风,如果我右脚不快速抬起很可能就被咬到。这次狗还被牵着绳线,但是绳线不但放的很长,而且要12岁的小女儿未成年人拿着。
                                                                    3、恶毒的伎俩
      在我们这里有一种用竹签穿的烤肉串,竹签长15厘米,一头非常尖。有人拿这种烤肉串喂狗,有的狗吃这种烤肉串是整个的在口里嚼,最后把肉吃了嚼的很乱的竹签吐在地上,有的狗是在竹签上舔吃,最后把肉吃了完整的竹签留在地上。不论哪种吃法竹签上都沾满了大量的狗的唾液口水,如果被这种竹签扎到很可能会得狂犬病,其原理跟被狗咬到会得狂犬病一样,都是狗的唾液口水进入了人体。
      我一年四季都是赤脚穿人字型泡沫底拖鞋,泡沫底有的地方磨的很薄,如果踩到和磕碰到这种竹签很可能扎破脚得狂犬病。2016年3月30日上午7点,在我住处附近,我每天早晚都要逗留一段时间的商场门前,我发现地上有一根被狗嚼乱的竹签后,就避开了这根竹签。晚上这根竹签又出现在商场门前的地上,在自然情况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上午9点商场开门后,白天进出的人成千上万,很明显是“泰办处”每天监视我的人摄下了我避竹签的镜头后,他们全都认为这种竹签对人没有危害,我避这种竹签是不正常的问题,所以晚上他们又故意把这根竹签放在了商场门前的地上。
      之后一连好多天上午7点左右,在商场门前的地上我都看到这种烤肉串的竹签,有的明显是被狗嚼乱了的。2016年4月5日上午7时许,在商场门前一位50岁左右的男人把多根竹签穿的烤肉串喂狗后,竹签就故意都丢在地上,还一直盯着我看。一小时后我离开商场,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突然发现在我脚前面一根15厘米长的竹签斜插在水泥路面的伸缩缝里,非常尖的一头翘起离路面7厘米高,正对着我脚。要不是我偶然发现了这根竹签,这根竹签就会扎进我脚里。
      这根竹签绝对是“泰办处”故意插的。第一,插竹签的时间,正是“泰办处”故意在我逗留的地方丢放带狗唾液口水竹签的这段时间里。第二,竹签插在我经常走的路线上,只有长期监视我的人才知道插在这里可以扎到我。第三,竹签翘起的方向在人车行走的一条线上与水泥路面的伸缩缝垂直,但竹签没有折损。竹签的另一面满是血迹,但没有泥土灰尘。第四,“泰办处”的人背着针孔式摄像机就走在我身后,偷摄偷录我是不是害怕这种竹签。我快走到竹签时,一位30岁左右的妇女背着小包走在了我身后,我走过竹签后回头看到她知道地上有竹签用脚把竹签扒倒,该妇女一直跟在我身后,我走进我租住房206号房,她走进我隔壁的205号房。205号房是惟一跟我租住房一墙相隔的房间,很多事情表明“泰办处”不但一直租住着205号房,而且一直在用窃听器对我的住房进行窃听,进出205号房的全部是“泰办处”的人。
      这根满是血迹的竹签不但绝对是“泰办处”故意插的,而且根据这段时间“泰办处”故意在我逗留的地方丢放带狗唾液口水竹签的情况看,这一插竹签的计划不但很多人都参入了,并且插的这根满是血迹的竹签很可能就是带狗唾液口水的竹签。
      这件事之后一直到现在,在我每天走的小路上经常看到有很多这种烤肉串的竹签,有的明显是被狗嚼乱了的,有时看到狗在路中间吃这种竹签穿的烤肉串,这种情况以前从未有过。2016年5月17日上午8点,我吃完早饭回家,正在上我们宿舍楼门前的阶梯,突然发现一根25厘米长的竹签斜插在阶梯上,竹签的一头翘起离路面15厘米高,正对着我脚。根据“泰办处”事隔5个月后再次用咬人的狗咬人,派大批的人对我经常性的咳嗽,一咳就是一年多时间的情况看,这些竹签不但肯定是“泰办处”故意插放的,而且“泰办处”今后一定还会继续在我走的路上插放这类竹签。
      我认为“泰办处”长期对我使用以上直接就可以害死人的方法进行难民资格鉴定,就是在找借口谋杀。或者“泰办处”长期故意使用这群傻到连狗的唾液口水进入人体会得狂犬病,对人咳嗽会传播疾病全都不知道的人,对我长期使用以上直接就可以害死人的方法进行难民资格鉴定,仍然是在谋杀。
              此致
       联合国难民署
                                                                                                汪达林(难民号码:815-13C01255)
                                                                                                  2016年6月2日写于泰国首都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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